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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自己的五年付出抵不过一个出生三个月的女人。
终于,我等到他愿意和我结婚,满心欢喜,换来却是当众被扒光衣服的羞辱。
我呼出一口浊气,整个人疼到麻木。
何时宴,我们从一开始便错了。
早上起床的时候,罕见的何时宴也在家。
自从宋娇娇回来以后,何时宴几乎晚上都会在她那边。
理由是娇娇胆小,一个人害怕。
我和他吵过,却被他戴上“心思龌龊”的帽子。
“醒了?”何时宴听见动静,眼都没抬,利落地在厨房里做菜。
在一起这么多年,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会做饭。
我满怀期待,拿起筷子刚刚夹起虾饺,却被人重重打在手背上。
红痕突起。
何时宴皱着眉从桌子角落拿出一个塑料袋。
“你不是喜欢吃螃蟹吗?这个蟹饺是我特意给你买的。”
我看着凉透的外卖,有些诧异,那些菜是做给谁的?
门口娇俏的女声,让我瞬间知道答案。
“宴哥哥!”
宋娇娇蹦蹦跳跳进来,一下子扑到何时宴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