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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楼下的街景。
楼层是十三楼,从这里看下去,下面的人就像是蚂蚁一样小,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。
“我那时候以为你真的破产了,我在江氏楼下等了一晚上,可是保安把我赶走了。”
“他说江氏不会破产,起码未来三十年都不会,说我是故意咒他们,要报警抓我。”
我听着沈寒川的话,心想,这还是第一次沈寒川在我面前一口气说这么多字,在我有限的回忆中,他比张起灵还要冷淡。
怎么突然变了?
他说话的时候,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:“江语,你为什么突然和我分手?”
我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指了指楼下,示意他看。
我说:“沈寒川,大家都挺忙的,没有人会停留太久,因为还要生活。”
沈寒川眼眶红着,一言不发的盯着我。
过了很久,才憋出来一句。
“我没同意分手。”
我笑了。
“在一起需要两个人都同意,但是分手,只要单方面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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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寒川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就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