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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色灰败如同将死之人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的……”
口中只喃喃重复着这几句话。
我坐在她对面静静看着她,却是连勾唇嘲讽的力气也没了。
我看到这一幕,心里并没有多少感觉。
原来三年过去,随着我一起消失的,还有我对她的爱。
如果这世上还有我在乎的人,那这个人只会是我哥哥。
……
彦沐清从警局走出来时,整个人像是被蛀空了。
她向警局要了视频的备份。
在家不停反复看着,不吃饭也不喝水。
好像成了她的瘾一般。
不知道过了多少天,这次属下给彦沐清打的电话,彦沐清竟然破天荒地接了。
下属在电话里说,白越在看守所闹绝食要见彦沐清。
彦沐清听了却都没什么反应。
直到下属说薛家要倒了。
我哥在医院也快活不成了。
彦沐清木然的表情慢慢龟裂开几丝慌乱。
“你说什么!?谁干的!?”
下属:“……”不是您让干的吗?
但他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