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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一瞬觉得就要被她洞穿,下一秒,她冷笑着嘲讽出声。

“薛弈珺,我看你真是找薛岭找癔症了,这要是你弟弟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。”

在场的人都很清楚,只有墓主人才会对自己的遗体有防腐措施。

“这应该是之前闯墓穴的人,再说了,你那个弟弟没准还在哪里快活呢,他可是连你这个哥哥都不要了。”

我心脏猛地被刺痛了一下,想为自己做辩解,对上彦沐清冷漠的脸庞时却像是哑了一样。

可我明明没有丢下你们任何人啊……

……

因为地棺材的特殊性,就连彦沐清都一时半会儿分辨不出这具干尸的身份。

只能将它带回考古实验室,再做研究。

我静静漂浮在实验室上空,眼神漠然地落在横陈解剖台上的自己。

彦沐清正在对着一片我身上剥落的表皮做研究。

她眉头紧锁着,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行为,偏头朝旁边问了一句:“薛岭你觉得……”

我怔住了。

下一秒苦涩在我心间蔓延开。

这是我们常年浸淫在实验室产生的习惯,每每彦沐清遇到悬而不决的问题,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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