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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在不在她,他从来只会帮她善后,不会责备。

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被裤子上的血吓得躲在衣柜里哭,连遗书都写好了,是他将她从衣柜里捞出来,抱在怀里,温声安慰:

“别怕,别怕。”

甚至于,爸爸生前一手打拼下来的心血,也是他帮她从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亲戚手中抢过来的。

从八岁到二十三岁,他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前半生。

圈里所有人都说,裴寂有个放在心尖尖儿上的掌上明珠。

爱上裴寂,是一件很容易的事。

即便不是因为系统发布的攻略任务。

她眼看着攻略进度逐年增长,停在了99%,却在一夜归零。

那晚,她被自己的顶头上司下了药,推进客房里去讨好一位贵客,皮质沙发上却坐着醉意微醺的他。

长眸眯起,似有挣扎之色,隔着镜片打量她,最后对她勾手:

“过来。”

她到现在还记得,那日清晨,晨光微亮。

他睁开眼,看清楚是她时,将她从床上推下,眼中难以掩饰挣扎与克制:

“沈惜音,你疯了,谁让你过来的?我是你小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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