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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谢谢你了。」
我们接了一个借位的吻,我知道,顾言在宋袅袅面前发过誓,这辈子不会碰别的女人。
婚礼一结束,他就火急火燎地去了郊区的别墅。
我一个人穿着敬酒服穿梭在宾客之间,只说顾言身体不适,大方得体的模样叫人挑不出错处。
当晚,顾言果然没有回来。
不过为了补偿我,他将所有礼金都留给我了。
我喜滋滋地坐在大红被褥上数了一整晚,连带贺礼总共上千万,我全都存在了自己的小金库里。
沈家苛待我,父亲偏宠继母的儿子,从未给过我什么钱,就连出国留学时的开支都是自己打工赚来的。
如今有了第一桶金,我心中激动不已,半点也没有被新婚丈夫冷落的失望。
不用费力伺候男人,我求之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