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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指纹打开家门时,一如既往地里面反锁了,没有成功。
坚持不懈地打了十几个电话,妻子张榕才打开了门,有些不满地说:
“催什么催,不知道我在里面忙得要死吗?”
“整天回家就只知道当大爷,这究竟是你的家还是旅馆呀?”
弟弟孟博从她的身后探出头来:
“哥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我们做男人要懂得体贴妻子的辛苦,不然要变成老光棍的哦。”
说这话时,妻子张榕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。
至于我。
只不过回家后发现自己被锁在外面,想进个家门而已,一句话未说,就背上了好几项罪名。
我不是没有和张榕说过,小区里治安很好,不用整天反锁门。
她当时就反驳我了:
“孩子就是我的生命,但凡他们出一点点意外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
如今想来,是怕我提前回家,撞见他们的奸情吧。
看着她略略凌乱的秀发、嫣红的嘴巴,惊觉如此明显的痕迹,我居然从来没有疑心过。
因为我和孟博从小相依为命。
可以说,我怀疑过我的枕边人,都没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