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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是我。
我睨着她,表情无波。
“唐小姐别上头,凌帆年轻爱玩。他腻了想甩掉的人,才会交给我处理,你已售后阶段。”
赵凌帆朋友圈置顶是我和他的官宣合照,海瑞温斯顿的婚戒常年戴在他左手中指。
还继续往上扑的,一律按【活该】处理。
“至于孩子真伪,我明天带你去做孕早期亲子鉴定。等结果出来,我们再协商赔偿方案。”
唐珊珊拍桌而起:“付宜宣,你还是不是人啊?我和宝宝被你说得跟商品一样。”
我平静得像深潭死水:“当小三自有当小三的待遇。唐小姐要是联系得上赵凌帆负责,还至于今天苦坐三小时也要等我吗?”
唐珊珊神色一虚,我下一击轻轻斩落。
“说来也巧,凌帆与人过夜,一直都做保险措施。我从不给他带生产日期超过半年的品,也要求他必须确认对方的健康状况再睡。怎么偏偏这次出意外呢?”
闻言,唐珊珊除了对我语言内容的震惊,还有一瞬间的慌神。
她抓着杯子的手指轻颤发白。
“可能,就是运气不好啊…”
音量在句尾越变越低,被她急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