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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回到我的对面,像邻家大哥哥似的问我:“苏先生经常打你吗?”
我沉默了足足十秒钟,这才摘下帽子,给他看我头皮上的伤。
“撕裂伤……”
队长喃喃低语,显然明白了这伤应该是怎么来的。
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轻声安慰我:“错的不是你,别惩罚自己……好好过自己的生活,你还年轻,还有无限的可能。”
我低垂着头,并未答话。
再见到队长,已经是一个月后了。
苏念杀人证据充足,被判了死刑,而我的爸妈,因为一直提供假消息企图包庇苏念并嫁祸给我,一个判了三年、一个判了五年。
队长看着依旧沉闷的我,细细的把案情说给我听。
“苏念和你的父母一直不肯配合,我们几乎没办法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真实的信息。不过音乐会当天的很多人都主动来做了笔录,他们证明了苏念和你父母是在诬陷你。”
昔日那些恭维苏念的主力军,用他们从我父母口中听来的“真相”,把苏念送进了监狱。
“据我们的调查,郭教授极有可能是猥亵过苏念,她奋起报复……放出了心里的恶魔,她又杀了曾经与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