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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愿意为她作证:“对对对,念念写了一篇要发nature的论文,她这一个月一直在实验室!苏先生说过的!”
有人疑惑:“那她怎么说自己在家?”
“哎,孩子学习太辛苦了,记岔了呗!”
都不用苏念想法子狡辩,自有以谄媚捧臭脚为己任的替她开口。
队长盯着苏念的眼睛,又问了一遍:“是这样吗?”
苏念迟疑着瞥了一眼台下那些对她有无尽崇拜的人,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队长冷笑,“你隔壁实验室的郭教授死于三天前的凌晨一点至两点,那个时间段,整栋实验楼里就只有你在!”
苏念瞳孔紧缩,不敢置信的连连摇头:“不、不可能!不是我!”
与她一起慌了的还有我的父母。
他们一左一右守护在苏念身边,同样摇着头:“不可能的警察同志,我家念念不可能杀人!”
台下已然寂静。
在触犯法律的杀人事实面前,没有人还会欣赏什么论文、义工或音乐会。
他们看苏念的眼中也有了怀疑,带着孩子的家长第一时间把孩子搂进自己的怀里,生怕苏念会把他们也杀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