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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婉脸色这下真的惨白一片,齐皓也深深蹙眉。
温婉咬牙硬撑着底气,
“你当然这么说,反正都是查无对症的事!”
“你说你早在八年前就在脑子里写好,也全是靠你一张嘴!”
我懒得理她,直接放出几张记录。
是我四年前请一位老先生为我作序时的邮件。
当时我把书的初稿一并发送过去。
而三年前我的二稿润色完成后,又给他发了一份过去。
而老先生当时还建议我用这本书去参加文学评选,甚至亲自给大会写了推荐信。
大会给我发来的回复也是三年前。
这些事是连齐皓都不知道的,他向来并不关心我的工作,齐皓爱我的身体爱我的偏执,可他并不在乎我灵魂的出口。
在他看来文字不过无病呻吟的矫揉造作。
“温婉,现在轮到你拿出证据了。”
“除了齐皓为你空口站台,你还有什么实证?”
他们以为只要三人成虎,在舆论的打压中,一次次接连的风浪足以让我喘息不过来,他们想要逼我到角落无处可避,想让我和我的母亲一样百口莫辩。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