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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,我们分手。”
“我会起诉你对我的故意伤害。”
“让你的律师团好好准备打官司!”
说完我挂了电话。
其实查出脑子里有东西的那天,我最难过的不是什么失去记忆,也不是可能会死。
而是我留不住这个孩子了。
它没有我命好,没有一对爱它的父母。
但它又比我命好,不用痛苦的出生在这个世界。
周扬拎着一保温桶鸡汤来看我,一如既往的沉默。
周扬比我大两届,十分敬重我妈,经常来家里帮我们干些体力活,周围邻居都说比家里的亲儿子还强。
妈妈出事的时候他大学毕业刚刚加入警队工作。
妈妈死在我怀中的时候,他就在门口。
我茫然无措的求他,
“扬哥,我妈说她是被冤枉的!”
“你帮帮我们好不好…我妈妈是被人冤枉的!”
年轻的周扬一双手死死扶住我,却只能沉默的红了眼眶。
其实我自己也知道,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警员能有什么办法。
只是这么多年心里积攒的情绪没有出口,像是淤堵的泥沙横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