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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像是互相缠绕的共生体,两个疯子相爱到眼中只有彼此。
可如今齐皓因为我挑破了他的心事,咬牙切齿骂,
“席遥!你这个疯子!”
温婉忍着眼泪扮坚强,
“席遥,你作为一个女作家,竟然公开给另一个女人造黄谣,我行得正坐得端,不像你的母亲!”
我一巴掌扇向她,却被齐皓攥住手腕。
“够了!”
“席遥,如果你不公开给温婉道歉,那就等着收齐氏的律师函吧。”
就这样,我成了过街老鼠脏了名声,还背上了一大笔赔偿金。
当初刚和齐皓在一起时,他公司需要资金,我把自己卖书的钱毫不犹豫的投进他公司。
现在他高高在上施舍一般,
“席遥只要你道歉,赔偿金不用担心。”
接到他电话的时候,我人在医院。
我得了病,医生说我脑子里长了个东西。
“位置不好,手术不可避免的会影响神经。”
“会影响记忆,也就是咱们俗称的失忆。”
我问医生不做手术行不行。
医生说
“任由生长的话,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