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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”

“赶紧给我滚到医院来,要不你以后就别给我回家了!”

酸涩从胸腔涌入鼻尖,即使再来一次,也无法避免地体会到了父母的偏心。

赶到医院时,父母一脸心疼,细心帮表妹擦身。

这样的场景,我活了26年,即使高烧也没体验过。

见到我,父亲从包里拿出一沓医药费结算单粗暴塞到我手上,跟打发奴隶一样。

“把你妹从牢里弄出来花了我们不少钱了,愣着做什么,赶紧把医药费付了!”

我没有动,只是冷冷看着他。

父亲被我的眼神激怒了,扬起手就要甩我巴掌,但被我挡了回去。

他气急败坏,只敢对着母亲喊:

“你看看你教得好女儿,竟然都要对自己亲爸动手了!哪家孩子这么不懂事的!要相貌没相貌,要学历没学历。从小到大就比不上霜霜,现在还当个见不得光的记者!”

母亲被说得低下了头,走到我面前扯着我袖子:

“丹丹,听话。他是你爸,霜霜是你表妹,乖乖去交个钱!”

每次都是这样!

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红脸。

我为了母亲忍气吞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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