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哑巴了?”崔雪催促。
我笑得苦涩:“说什么啊?说了你们会信吗?你们真的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?”
“行,又演上了,一说到顾临你就这副死样子。你扪心自问,这么多年,谁欠了你了?”崔雪气鼓鼓地说。
“是你自己嫉妒顾临,才不停地闹事。”
她胸膛剧烈起伏,一脸义正词严。
是啊,从小到大,只要我和顾临有纷争,都是我的错。
我心胸狭隘,他大度体谅。
但凡他们能用心去感受,有很多次机会,可以发现他拙劣的演技。
可一次都没有。
我一句话都懒得说了。
这场闹剧以我妈偏头疼犯了而告终。
她们走后,我在原地站了很久。
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不知不觉间,我已经走到了楼顶。
此时夜风呼啸,无星也无月。
再好的晚霞也终会消散。
我什么也留不住,什么也带不走。
离边缘很近了,再往前踏一步,就可以走完这一生。
“顾飞!你站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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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