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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,医院给我打电话。
我接了,“是要和我说徐枫的事吧,他已经知道了妈死亡的真相了?”
电话里的人急得快哭了,“徐医生差点跳楼,我们给他注射了镇定剂,这会儿人睡过去了,林医生你赶紧回来吧。”
我把妈的骨灰装在了透明的玻璃瓶里,挂在了身上。
然后打车往医院赶,我就算再不想管也得管,我和徐枫还没离婚,划不清界限的。
到医院,我就听到同事们七嘴八舌的在说这件事。
他们对徐枫的不待见,一点掩饰都没有?
等他醒了,我才去找他,“想死也等离婚了以后再死,那时候跟我没关系。”
徐枫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他扶着创下地了,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,一下又一下的抽自己巴掌。
“我不是人,我是畜生,是我害死了妈,如果我回来救妈,妈就不会死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,心里只有畅快,“但凡你信了我回来了,或者你打电话到医院求证一下,妈都不会死,可你只顾着陪你的白月光找那条狗。”
徐枫嘴里已经有血了,他依然没停止扇自己巴掌。
可是不够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