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讨会提前结束了,我在家里小群中发了信息。

婆婆特意从自己家赶到机场来接我,她说我瘦了不少,等到家了,一定给我做顿好的,好好补补。

可刚刚打开门,一道残影就扑了过来。

紧接着剧烈的疼痛,让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
我看清了,那是一条比特犬。

我拼命打它,可它就是不松口。

婆婆反应过来,抓住狗脖子,要把那畜生扯开。

婆婆也被发狂的狗咬了。

最后还是我们的惨叫声惊动了邻居,好几个男人帮忙,才赶走了那条狗。

这时我才发现婆婆倒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
脑后面一大滩的血,蔓延在地板上。

我赶紧打了120。

婆婆送到医院的时候,情况已经很危急了,大面积脑出血,随时都有生命危险。

唯一能救婆婆的是被誉为外科第一刀的脑外科主任——我老公徐枫。

“我老公呢,赶紧让他过来!”

我抓住同事,慌乱地催促,同事却告诉我,徐枫请假了。

在我的印象里,徐枫把自己的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。

我们结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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