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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怕她情绪起伏,再提那日黑夜中大雨滂沱下,他拿着铁锹毫不留情地砸在她头上的情形。
这会让他的心深受折磨,好像蚂蚁在爬一样。
面对我时也是如此,同一个失忆的人发脾气,怎么都不是他的风格。
他只会一边愧疚,一边做着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最终,江月装作恶毒地舞到了我的面前。
让我遭受了不少不白之冤。
萧钦念在我失忆的份上,纵使江月眸中梨花带泪,他也不妥协。
始终不惩罚我。
他说:
“月儿,我知道你是善良的,眼下沁儿生了病,你大度一些。她再受委屈的话,我欠沁儿的债一辈子也还不完了。”
此句话说来真是情真意切。
江月翻了个白眼,在他的怀里控诉我道,
“那我的孩子要是因她而死的话,怎么办?”
其实,江月是假怀孕,特地用了那套说辞说,
“殿下,先前你活埋我时,我已经没了一个孩子,你还要再失去一个孩子吗?”
萧钦给不出回答。
我张了张口,恢复作为世家女子的高傲之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