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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她选择了社会地位更高,更有财力的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。
人啊,最怕的就是跟男人爱而不得的朱砂痣作对比,而我只是蚊子血。
我笑着看向她,三年过去了,时光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。
她依旧美貌动人,可怜楚楚的神态,仿佛能把男人的心死死的抓住。
秦若银抹了抹眼泪,哽咽着说:
「陈小姐,你不要误会晨星了。」
「我来找他是因为想找他打离婚官司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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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晨星本想开车送她回去,看了一眼我,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给她叫车。
在司机来之前,千叮咛万嘱咐回到了要给他发信息,如同分别的恋人一般。
回家的一路上,我都没再开口了。
他皱了皱眉,解释说:
「小银她就是遇人不淑,那个男人对她太差劲了,根本不配做一个丈夫。」
「橙橙,你不要误会,我只是做我作为律师该做的事情。」
我觉得肝脏处似乎开始隐隐有刺痛,手指甲无意识陷进肉里。
看着他这幅着急解释的神态,只问了一句,提出我这三年来唯一的要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