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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眼空洞无神,甚至无心听沈惊云给了他一个什么罪名。

惟有看见我靠在沈惊云肩头,被他轻言安抚时,康裕之空洞的眼睛才转了转,流露出复杂神色。

有懊悔、不解、还有愧疚。

沈惊云轻拍我的背,温声道:“我来了,没事了。”

他转过头冷冷看着康裕之,登时便有两个暗卫按着他的背将他压着跪下。

“敬安侯府世子,意图刺杀本太子。念在侯府有功,拖出来打五十杖,以示惩戒。”

我的洞房花烛之夜,康裕之便在东宫里哭喊哀嚎了一夜。

他本是金玉锦绣里娇生惯养的贵公子,五十杖下去,命没了半条,腿怕是也保不住了。

而屋内红烛摇晃,满是暖香。沈惊云缓缓褪下了我的嫁衣,我有些羞怯地红了脸,他却板着脸替我的手上起了药。

其实我的旧伤早就好了,只是伤得到底太重,我也无心去顾,留下了不少难看的疤痕。

我瑟缩了一下,不自然地拉下衣袖:“妾身手上的疤太难看了,恐会污了太子的眼睛。”

沈惊云不悦地拉住我的手,细细蘸取了药膏,亲手涂抹在伤处。药膏冰冰凉凉,涂上去很是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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