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抖得最厉害。

顾辞也注意到了,他一只手提起老太医的领子,把剑架在他脖颈上,「她有过身孕,为什么不告诉朕?」

「她病得医不好了,为什么不来跟朕说?!」

顾辞把剑高高举起,使劲砍向太医。

我抿了抿干裂的唇,艰难地喊:「顾辞。」

顾辞丢了剑,失魂落魄地扑到我床前,「我在,念柔,我在这呢。别怕。」

「白芷呢?」

顾辞表情有一丝慌张,「她犯了错,受了轻罚,暂时不能来伺候。」

「念柔,为什么?你病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?」顾辞满眼心疼,一把握住了我的手。

「你说过,我欠苏昭阳的债,还不完。如你所愿,我拿这条命还她,可好?」我抽出手,冷冷地看着他。

顾辞目眦欲裂,「不好,不好!朕不许你有事。」

「是朕错了,朕被苏昭阳骗了。她去和亲,完全是咎由自取。不关你的事,你没错,你一直都没错。」

其实我猜到了,苏昭阳琴艺、舞艺双绝,却没收到宫宴的帖子,而我被邀请了,于她是奇耻大辱。

这次她又对自己下药,来陷害我,我几乎能确定五年前也是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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