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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,是在玉泉寺。那时我刚到长安不久。
顾辞的母亲决意要与苏家结亲,可苏昭阳已经和太子有了婚约,苏家嫡女只剩我一个。
她摸不准我这个琼州来的乡巴佬,是不是如传闻中那样不堪,特意跟嫡母提出,让我去玉泉寺上香,借机让顾辞相看。
他担心苏昭阳知道了吃味,不愿意来,在学堂里跟那群纨绔子弟抱怨。
有人指了指跟在顾辞身边的影十,不怀好意地说:「让他替你去不就行了?反正他也是个乡巴佬,应该跟你那乡下未婚妻有话说。」
顾辞竟真的让影十跟我相看。他站在院里涨红了脸,结结巴巴不知怎么跟我解释。
我知道他不是顾辞,替他解了围。
在来长安的路上,我们遇上山匪,是来打猎的顾辞救了我。那一救,就误了我终身。
即使他有意欺辱,嫡母问起时,我还是没提半句,只说婚姻大事,全凭父亲母亲做主。
10
「苏念柔,听说你病了?
「真病了,还是故意称病,好私会情郎?」
顾辞本该在宫宴上,不知怎么发了疯,跑来我这。
他看到我和影十说话,不由分说掐住了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