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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却不见少。
第七日,来了一个巫医,她说能治好我,只是需要世间最尊贵之人的血,做药引。
顾辞欣喜若狂,急令她熬药,又割破了手腕把血挤进药碗里。
「我不喝。难闻。」我倚在床边,抬手打翻了顾辞手里的药碗。
「好,少放点。念柔听话,这药能治好你的病。」
顾辞柔声哄我,又让人重新煎药来。
我乖巧地喝了药,看着他还在流血的胳膊,问他:「疼吗?」
顾辞以为我在关心他,眼睛唰地亮了,「不疼念柔,是我欠你的。我会用一生向你赎罪。」
喝了几次药,我逐渐有了精神。
一日三次取血,顾辞把双臂划得鲜血淋漓。他完全相信了那个巫医,对她言听计从。
「此方不是治本之法,最多能为柔妃娘娘延寿一年。」
顾辞几乎给她跪下,「神医!求神医治好念柔,无论要付出多大代价,朕都愿意。」
16
一座梵楼在后宫东北角拔地而起,降魔驱鬼的队伍开始各宫徘徊,巫医拿着法器,感应危害我的「邪祟」。
吟唱的声音日夜不停,焚烧的符咒飘散,将半城都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