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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他忽然问我:“你走了,淇淇早饭谁准备?”
“难为你了肖意沉,五年来头一次主动关心她,平日你想什么呢?她需要你这个爸爸的时候你在哪?”我突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。
他怎么敢?怎么有脸问淇淇去哪了?
“你这么激动干嘛?”他笃定我在无理取闹,还对着自己的决定沾沾自喜:“幸好我是个律师可以把淇淇的抚养权争过来,不然跟着你可就废了。”
我没反驳他,冷脸踏进民政局的大门。
“我们要离婚。”
离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,我忽然生出很多轻松的感觉。
见我全程配合,肖意沉反倒有些不乐意了:“结婚的时候你说了一堆花言巧语,看来你的真心也不过如此啊?”
“那你还记得你结婚的时候说了什么吗?”
他一愣,俊美的脸上满是茫然:“什么?”
我深吸一口气:“你说即便你现在不爱我,也会做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,可是肖意沉,你食言了。”
“作为丈夫,你漠视妻子,夜不归宿,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。作为父亲,你无视女儿,还袒护杀死她的凶手,我曾经很爱你,但现如今对你只剩下满心的怨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