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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是几名教官联合保安将我丢进了小黑屋。
小黑屋密不透光,没有时钟。
我只记得直到关到我呼吸困难,极度缺水快要昏迷才被拖了出来。
他们像拖牲口般,一路将我拖到惩处室。
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刑具。
他们将我捆绑在电击椅上,无论我如何求饶,也不肯断电。
一阵阵强烈的电流穿过我的身体,我在清醒和模糊间不断穿梭。
直到教官发现我意识四散才按下终止键。
那天,他们装了一碗观音土和浑浊的泥水放在桌子上。
我摇着头拒绝,而后接连的巴掌再一次落在了我的脸上。
教官拿着沾着辣椒水的教鞭一下下抽打在我的身上,直到皮开肉绽也没停下。
我知道,再不就范我就会被硬生生的打到残疾。
自那之后,只要我在人群中发出异样的声音,我便会被保安提着衣领送到惩处室。
在那里,我被浸在水牢里两天两夜,直到浑身荨麻疹暴起,肿的不像人样,才将我放出来。
学院里,教官们的衣物都是交给我清洗的。
只要有一处能隐约看出来污渍,他们便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