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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她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后,她只能选择蹲在宿舍楼下等我。

当看见我捧着篮球回来时,她便追了上来。

仅花了三秒,她便哭得声泪俱下连说话都带着颤音。

“洛言,你能不能让你家律师撤诉,网上的帖子我已经删除了。”

我嘴角露出一抹讥讽问道:“陆晚晚,那我所承受的谩骂和指责该如何算?”

最终,在陆晚晚的软磨硬泡下,我原谅了她这一次。

我以为她的承诺够重。

却不知道,婚后她依然用这招将我送进了那炼狱般的男德学院。

她捏着我的下巴满眼猩红地对我说:“既然你学不会做一个好丈夫,就去好好学学吧!”

8.

我知道,陆晚晚不会就此作罢。

翌日,我被吵闹声叫醒。

一出卧室,便看到了陆晚晚带着几个记者来了。

记者举着话筒就开始发难。

“洛先生,听说你婚内背叛,执意要和洛夫人离婚是吗?”

“洛先生,听闻你在男德学院里治疗近一年,如今做出这个决定,如何能确认您是在清醒状态下签字的呢?”

“洛先生,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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