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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一起丧了命。
从思绪中抽离,就见沈淮川低头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显然,他也想到了那荒唐的一夜。
身形颤抖了下,他竟有些抵触去面对了。
一行人还是脸色灰败地到了殡仪馆。
工作人员鄙夷地瞧着他们:
“死者都过世半个多月了,家属竟然才知道!”
爸妈低着头,走在最前面。
脸上火辣辣的,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。
我的遗体,已经被修容师修补过。
可映入眼帘时,他们还是都吓了一跳。
残缺的身体如同破布般拼在一起,脑袋深深凹陷下去。
灰白的眼球突出眼眶,另一个眼眶黑洞洞的不知道眼球滚落到了哪里。
皮肤呈青黑色,寿衣勉强盖住狰狞的血管。
好歹生前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,我心痛地扭过头。
不忍再看一眼。
其实,这已经比刚从车祸现场挖出来的时候好了不少。
肠子外翻,脑浆和血液混在一起。
当初自己看到时候都吓了一大跳。
过了好久,才堪堪接受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