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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却一把将手抽出,奇怪地看着他们:
“抽取一次骨髓那么疼!对身体的损害又很大!若不是急用钱,我连一次也不捐!”
妈顿住了,想起每次抽取完骨髓,我都苍白着脸一声不吭。
“抽取骨髓很疼吗......”
她小声嗫嚅着。
姑娘瞪大了眼:“当然了阿姨!听说是这么粗的针呢!”
说着,她手比划了下。
妈没敢抬头,不知在躲避着什么。
只催促她快进手术室。
一根比手指还粗的穿刺针刺入姑娘薄薄的背脊时,
我扭过头不忍再看,
从小到大不知道穿过多少次的背脊隐隐作痛。
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,却丝毫动弹不得。
悲哀地发现只能活动在这一家人的周围。
脑子一阵钝痛,
我疼的龇牙咧嘴。
我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努力想要回想起来,脑子却一片空白。
下一秒,杀猪声般的嚎叫声从手术室一层层传了出来。
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疼痛是多么剧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