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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梗着脖子急切反驳,像是给自己喂定心丸。
“我没有——!”
我充耳不闻,一句句地把刀往他心上扎。
“你知道他之前有多么爱你吗?发短信跟我念叨着想见爸爸!可现在,他不敢爱你了!”
“爱你!对他来说就是慢性自杀!”
徐光泽犹如晴天霹雳一般,滑坐地上。
他手插进发间,喃喃道。
“不就是只猫吗,他怎么会这样,他还那么小能有多大的压力……“
瞧这样子,是把几年前儿子发生的事都忘了。
我失望地看着他。
宣泄不是因为一件痛苦,是积攒的痛苦太多了。
“你还记得,在儿子十一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吗?”
那天,我们顶着寒风在警局呆了一晚上。
徐光泽,一次也没有回来。
他问,“为什么爸爸不来接我?”
我不敢回答。
徐光泽为这件事道歉了许久,怎么也不同意离婚。
最终以有个父亲为名义,求我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