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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也不算平静,那是一种了无生气的感觉。
就好像随时会离我而去。
我捧起他的手,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“妈,对不起,没能保护好你,也没保护好梨梨,我是不是很没用啊?”
我露出一个笑容,眼泪被挤得掉出眼眶。
“盛盛最厉害了,能克服好多痛苦,还能有勇气保护别人,你很珍贵。”
他又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我们一家四口过去明明很好,徐盛他很爱画画,记录幸福日常。
一切从徐光泽白月光回国时变了。
他开始游离,一次次地翘掉公司会议和纪念日。
我很忙,于是我推了所有撞档期的出差,尽可能弥补儿子。
儿子会晃着我的手臂撒娇。
“妈妈辛苦啦。”
直到那次,我千叮咛万嘱咐徐光泽不要忘记接住宿儿子回家。
他依旧去了白月光那里。
等我匆匆赶回家,面对的是浑身淤青、衣衫破烂的儿子。
他发着抖,声音带着哭腔说。
“妈妈,我们去报警吧。”
那一刻,巨大的痛苦使我差点崩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