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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儿我目光冷沉。
阿娘诚不欺我,男人变心果真只有零次与无数次。
可惜贺廷舟求援错了对象,她柳氏不过是个仰仗程尚书鼻息的附属品。
而在叫了我几声都未得到回应后,贺廷舟只能缩起脑袋,黯然离场。
阿爹曾说,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一旦种下种子,便很难再被拔除。
而今我虽让二者起了摩擦,但贺廷舟与程尚书乃利益集体,两人之间联盟坚固,并不会因今日这一出彻底翻脸。
所以,我还需要进一步分裂二者的关系。
故而回房后,我又在贺廷舟面前添了一把火。
“我阿爹毕竟是礼部尚书,平日被奉承惯了,听不得别人有忤逆的想法,何况我们为人子女,自当孝顺长辈才是。”
“夫人多虑了,为夫怎会生岳丈大人的气呢。”
贺廷舟望着我,逐渐蹙起了眉头:“倒是夫人你……怎的近日喜爱说话时勾着发尾了?这习惯倒像是……”
这话叫我呼吸一滞,忙松开手为自己倒了壶茶,跟着转移话题道:
“既然夫君没生气,还有件事……我便直接同你言明了吧。”
“方才你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