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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簪花:“夫人说笑了,这世上除了你,没有哪个女子值得我上心。”
是啊。
因为自小到大,他贺廷舟都将我当成随意使唤的婢子,可供消遣的玩物。
只有在兴致好时,才会屈尊降贵,施舍我一点怜悯与关注……
思及此,我心中燃起了火,跟着一把捏断石黛。
碎屑崩射,在贺廷舟脸颊划出血痕。
“哼,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油嘴滑舌!”
贺廷舟忍痛含笑:“冤枉啊夫人,为夫对你一心一意,日月可鉴!”
但我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,跟着勾唇也笑。
“哎呀!夫君真是抱歉呐……我自幼习武,手劲儿比寻常女子大了些,但我绝不是故意的。”
我说着掏出帕子,重重挤在他伤口之上。
贺廷舟疼得龇牙咧嘴,忙道:“不、不劳夫人费心!为夫突然想起来,岳丈大人交代的账目还未处理完,我、我先回书房了!”
望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,我冷笑出声。
我之所以忍到现在没手刃仇敌,便是想等搜集到他和程尚书买卖官职的罪证。
只有看到他们如我与爹娘当初那样遭世人唾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