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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疮百孔的外壳,也要维系这段婚姻吗?”

闺蜜的字字句句,都扎在我的软肋上。

其实当了那么久的家庭主妇,我的确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失去自信了。

我三十多岁,空窗期七年,一旦离婚,我将失去经济来源。

“要不然你就让他多赔一点,或者净身出户,反正他是过错方。”

闺蜜说话虽然直接,但却是处处为我考虑的,可我现在心烦意乱,实在无心讨论这件事了。

“再说吧,我再找律师咨询一下。”

我挂断了电话,起身整理随身物品。

闺蜜说得对,我不该拿潇潇当借口,更不该因为对未来恐惧,就逃避现实。

经过一番断舍离,我收拾好了我的行李箱,想想也挺好笑的,这一屋子的东西,真正属于我的,只用一个二十寸的小箱子就全都装下了。

我搬出了别墅,用攒的零花钱住进酒店里,每天悄悄跟踪老梁,收集他出轨的证据。

可惜老梁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,半个月过去,我始终没拍到实质性的证据。

天气渐渐地凉了,父母来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过年。

我不知道如何回复,我很想告诉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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