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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和水擦掉,低头一看,身下人摘掉护目镜,露出张帅破天际的脸。
忽地,岸上有人惊呼,隐约听到两声大嗓门在喊“沈学长”。
沈学长?
A大传闻中荷尔蒙爆炸的大魔王沈朝阳!?
那张俊美的脸上此刻满是水滴,认真深情地望着我,完美得好似美术馆里陈列的大理石雕像。
我心里感叹,脑袋也恍恍惚惚,松开薅头发的手,乖乖地被他横抱着放到了泳池边。
“白容,对不起,对不起,你还好吧。”
把我推下泳池的男朋友钟逸,冲过来蹲下扶我,方方面面展示出深爱愧疚的姿态。
令人十分膈应,万分不爽。
呸!
王八羔子,车厘子才值几个钱,吃他两个就跟杀了他全家一样,怎么不抠死?
戴金丝眼镜的小白脸,学金融学到钱眼里去了吧。
我当初为什么跟他谈了两个月?算了,忘了。
现在断掉还来得及。
我不想与钟逸有任何接触,所以反复将他不安分的手避开。
钟逸似乎以为我在无理取闹,面上笑着,动作愈发强硬:“别动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