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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不觉赶走了那些说我患疫的大夫,训斥他们,我明明就没有去过那疫病发生的地方,怎么可能会患疫。

但他害怕我真的患疫了,跑死了几匹马给我带来了治疫的药。

但是没用,那疫病没治好。

他抱着我,开始哭,「怎么办,要怎么才能治好你。」

「你为什么那么傻,再等等,可以找到治疗的办法的,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去受这个苦。」

成亲之后,我就和裴不觉说过我有三次解难的机会。

但他从没想过让我去使用。

我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头,安慰他,我不会有事的。

解难之后,疫病的症状每天都在我身上重复上演。

我很疼,很难受。

不分日夜地疼。

裴不觉知道普通的大夫也治不好我,开始每天都陪在我身边照顾我。

吃饭穿衣,裴不觉从不假借他人之手。

傍晚夜深时,裴不觉已熟睡,手还是会不自觉地轻拍我的背,安抚着我。

我一有什么动作,裴不觉就会先被惊醒过来,问我是否有哪里不舒服。

我想,那时裴不觉是真的有爱过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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