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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我戴上,握住我的手鼓励说,「妙妙,没事的,你的画画是我亲自教你的,上次你做得就很好,别怕,你可以的」。

裴不觉的话还没说完,底下坐着的朝阳公主就开始催促他。

「裴不觉,快点,别打扰人家画师画我。」

裴不觉松开我的手,殷切地叮嘱我,「一定要为朝阳解蛊啊!」

亭子下并肩坐着的两人,仿佛天生一对,登对得很。

我注意到朝阳公主的手上戴着一条佛珠。

那是我去寺庙里为裴不觉一步一步跪求来的,保佑他平安的佛珠。

可如今却堂而皇之戴在另一个人手上。

很久,很久,我都没动弹。

见我不动,裴不觉冷下了脸,「妙妙,开始吧,别让我失望。」

我牵起一抹难看地笑抬手拿起画笔,开始回想起裴不觉教我的步骤。

随后用刀子割开手腕。

鲜血和墨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刺鼻极了。

我用画笔一点一点地勾勒出朝阳公主的轮廓。

我曾看过裴不觉画了很多次我的画像,不,应该说是朝阳的画像,所以画起她来居然格外顺手。

一阵清风吹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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