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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,我整个人还呆住了,甚至忘记了浑身的剧痛。
老公杨晨看都没看我一眼,在所有人都关心着我的伤势时,他紧紧抱住他的青梅,不断低声安慰,好像她才是他的爱人。
我楞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,从没见过他对一个人这样的温柔与在意。
突然他转头冲我这边怒吼:“年年晕倒了,医生呢!快把医生喊过来!”
这一刻,身上的剧痛,也抵不过心中的痛。
我从十几米的攀岩墙上摔下,生死未知,我的老公却只担心他的青梅有没有被吓到。
杨晨边说边指挥他身边的保镖将现场唯一的队医给绑到他青梅面前。
我躺在地上,从人潮的缝隙中看到孙年年靠在杨晨怀里,飞快的睁开眼冲我得意一笑。
她即使不向我挑衅,她装晕的技术也是一眼假。
关心则乱,杨晨信她。
哪怕他看出来了,他也不敢拿孙年年的身体赌那个真晕的“万一”。
与我这个妻子相比,杨晨对她的关心,完全超过了普通朋友的范围。
我整个人仿佛卸掉了所有的力气,没想到我的命对我老公而言,那么不值一提。
我感到有点想咳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