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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心里疼。
可现在,陆辰景却是冷笑道:“那我一定大设三天宴席,再放满城烟火庆祝。”
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,也是现在才明白,陆辰景竟恨我至此。
恨到连我的死,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。
可是陆辰景,我真的死了啊,尸骨就在你面前,只是你不信而已。
马车缓缓停下,陆辰景扶着李雪柔下了车。
他面容温柔,任由李雪柔将手搭在他的臂弯里,和她有说有笑的进了王府大门。
我看着这扇大门,心下生出了退缩之意,却又不得不跟上。
三年前,在我和陆辰景大婚那天,他穿着红色喜服站在门口。
而我,却当着众多宾客乃至路人的面,跪在了他面前,这一跪,就是几个时辰。
直到天黑,我才被准许从侧门。
那一天,我受尽了外人的指点和嘲讽。
可陆辰景却很高兴,他掐着我的脖颈,眼里满是刺骨的寒意。
他说:“傅清秋,你记住了,这只是开始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他眼里的恨意像利刃般朝我扎来,透过皮肉,直戳心脏。
陆辰景恨我,因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