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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他眼里罕见的温柔,我只觉得讽刺。

他对我突然态度大变。

不过是因为陆巍罢了。

以前在学校,他经常被众人拿来跟陆巍比较。

比颜值、比学习、比篮球。

如林深这般骄傲的人,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陆巍比下去。

我没有看他一眼,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包子铺说:“陆学长,那家店的烧麦很好吃,你要不要尝尝?”

“好啊,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最爱吃徐记烧麦,天天排队去买,执着的很。”

陆巍捧着烧麦吹凉递给我,笑着说:“等你吃胖五斤的时候,我就唱新写的歌给你听。”

“你真狠。”

我哀怨地瞥了他一眼,又买了两盒安慕希酸奶。

余光瞥见,不远处的林深捂着胸口倒在地上。

苏柠跪在地上给林深按压胸口,神色不满说:“白栀,林深是得过肺癌的人,万万不能生气的,你这样故意气他,良心不痛吗?”

“那我在医院抢救的时候,他不接电话陪着你,最后嫌我烦还关机了,良心不痛?”

苏柠脸色惨白,递来一张支票说:“白栀,林深再这么下去身体会垮的,你马上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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