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抛之脑后的时候,她就会把那一幕挖出来回忆回忆。
虽然多年未见,但是当年的维护之情是要还的,她心甘情愿为此付出代价。
只是没想到当她问白胡子计安这个人时,他却什么都不说,只是问:“若我告诉你他是怎样的人,你可会听我的话去做?”
时不虞一身反骨,想也不想就道:“那不能。”
于是,时不虞对朝中百官如数家珍,对结盟对象却陌生得很,眼下倒是知道了一点,先生挺看重,这是打算走科举路子?要真能中个进士,以他的身份在历史上也算是独一份了,到揭露身份的时候,那些整天一副天要亡大佑的老学究怕不是要痛哭流涕!
想了想那个场面,时不虞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