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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。

「我……我将你扶到床上。」

司别云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，随后骂道，

「苏且听，你装什么，你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女人！你就是一个婊子！」

他说的话深深刺痛了我，我深吸了一口气，

「你喝多了，先去休息吧。」

「滚开！」他一下子将我推开了，「用不着……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……你要是真想帮我，就去爬那个老男人的床啊！你就会……就会抛弃我……」

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姿，就听到了他说这句话，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。

「你说的……是真心的吗？」

「那是……那是当然！我当然是真心的……」

司别云已经开始说着梦话，嘴里听不清在说些什么。

我听到他的手机响了，是陈浩发来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