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稻草一样，飞快地上了吕放的车。

他紧紧攥着吕放的袖口，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叫起来，整个人仿佛在崩溃的边缘。

“我做了什么！我到底都做了什么！啊！”

我冷眼看着这一幕。

千疮百孔的心早就已经碎了一地，再也掀不起波澜。

他发泄够了，对着驾驶座上的人命令道：“送我回公寓。”

没有想象中发送机启动的声音，车里安静的出奇。

谢容声疑惑地抬眸，看到了吕放赤红的双眼。

他皱着眉头问，“怎么不走？”

“陆青青死了，你如愿了吧？”

谢容声的脸色有些难堪：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？”

“这样你就可以和林菁菁双宿双飞了？不就如你的愿了吗？”

“够了，不要再说了。”

“我偏要说下去，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？”

“林菁菁刚回国，陆青青就出了这样的事……”

“她和陆青青的病一样，还抢走了她的肾。”

“你就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
谢容声再次露出诧异的表情，而我也愣住了。

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