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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拍照片？」

?有。?

我将照片发到家族群上，随即问道：?哥，这是你女朋友吗？?

姜父母先回的信息，姜母回复说：?是啊，我们都见过了，等下次有时间，我让你哥哥将女朋友带回家一起吃饭。?

我又扔了张照片在群上，时间标志着两年前。

刚上大一时候和女朋友拍的。

群里瞬间寂静，全然没有刚才的热闹。正当我准备放下手机，姜父发了句语音。

?晚上回家再说。?

家里。

晚饭期间，每个人都低着头各吃各的，全然忘记白天在微信上发生的小插曲。

直到我看见姜堰似乎要离开餐厅，我开口了。

「哥，你和我女朋友什么关系？」

姜堰开口就是一句：「对不起。我们是真心相爱的。」

我笑着说：「对不起什么？你和她在一起了吗？你和她在一起之前知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吗？你们在一起多久了？你是一直都被她蒙在鼓里的吗？」

我一连串地问题把姜堰问呆了，他一整副错愣的神情。

「小淮，你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，他...」

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