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第五章（3 / 5）

并不是陈芊。

而是顾思凝。

只不过过了几天，她身形瘦削了许多，眼窝深陷。

见到我，她反而有些不敢面对，低垂着头。

「你怎么来了？」

我皱眉问道。

亲手打碎了自己对顾思凝的滤镜了，我才发现。

追逐了这么多年的心上人，也只不过是一轮易碎的井中月。

她没有我想的这么好，也不值得我为她付出这么多。

面对我的疑问，她反而失去了倨傲的模样。

在我没有缠着她的这段时光，她过的，似乎也没有很好。

顾思凝坐在我病床旁，抿了抿唇，试探着开口。

「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？」

我有些发笑，我身上的鞭痕不都是拜她所赐。

更不用说她给我注射的药物！

我一度无法与自己和解，更不会选择原谅顾思凝！

所幸，不是连续注射就还有治疗的机会。

「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？」

我语气漠然，讽刺在我眼中积蓄。

可我没想到，这一句话却让顾思凝落下眼泪来。

她瞪着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