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（2 / 7）

撇头间看到我师傅眼眸一直严肃着，她似乎发现我的目光了，便是和我四目相对，我眼神急忙闪躲。

“嫌弃我年纪大对吗？”我师傅平静的问。

我摇头，只是有点不敢相信，毕竟我做梦都没敢做这样的梦。

“放心，我们只是走走形式，一年后你直接休了我就行了。”我师傅继续磕头。

而我愣愣的依旧没动。

我师傅眼神复杂起来，“你是嫌弃我不是人？”

我摇头，“不是的。”
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人的？”我师傅问。

“小时候靠着你大腿睡觉的时候，特别冰凉，我就觉得奇怪，有一次我还看到你在太阳下没有影子，所以……”我平静说道，所以刚才王橙橙在“好心”提醒我的时候，我并不意外。

“三四岁的时候？”

“恩。”

“你那时候都不怕我？”

“不怕。”我摇头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我觉得师傅对我很好，那师傅你是人是鬼，有什么关系？”我说。

我师傅眼眸微愣，闪烁过一丝欣慰。

只是我心中难受，小时候我知道我师傅是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