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turn第 95 章 正文完结(5 / 9)  故人之妻ho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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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,还在给他做衣服。紧紧攥着戒指,几

天几夜不眠不休,红着一双眼,翻来覆去看着。

刘止。上次在兖州就是他拿话逼住了,迫得她不得不走,这次又强行带走了她。他性子褊狭对谢旃死心塌地,他疯了一样带走她,是为了送别谢旃吧,毕竟谁都知道,谢旃一生情丝都系在她身上,谢旃一生最大的憾事,便是失去了她。

心里突然一凛,谢旃已经不在了,便是带她过去,憾事也难以弥补,那么刘止,到底是为了什么?

那种让人一刻也不得安宁的心悸又来了,桓宣拍马往东,凌越迎面赶来:“在码头找到了这个!”

又一枚戒指,也是她的。她果然走的海路。“传令豹隐,控制七里海、遂西、碣石!”

从昌黎往南最近几个可补给的港口就是这些,无论刘止会不会上岸,他都必须抓住这一线机会。第四天傍晚。

傅云晚吐了两天,已经不能下床,刘止又送来了晕船药,还没走近便又激起一阵强烈的呕吐,刘止不敢再过来了,踌躇着唤她:“娘子,吃药吧。”

傅云晚起不来,躺在枕上闭着眼:“我要下船。”

“不行,”刘止拒绝,“这边下去紧挨着冀州,大将军会追过来的。”

耳边呜咽一声,傅云晚哭了,发着抖捂着脸:“若是郎君还在,绝不会眼睁睁看我受这般苦楚,没想到郎君刚走,你竟这般苛待我!”

刘止心下一恸,手抖起来:“娘子!”

想辩又无话可辩,听见傅云晚越来越高的哭声,刘止咬得牙齿咯咯作响,砰一声撂下碗:“明天我送娘子上岸。”

门重新关上,刘止走了,傅云晚松开捂着脸的手,眼泪顺着眼梢,骨碌碌落下来。

她不得不这么说,刘止只对谢旃死心塌地,唯有搬出谢旃,才有可能逼他答应。她竟这样利用了谢旃。

自责到了极点,沉着一颗心。又想谢旃会理解她的,眼下这一步绝不是他所愿,假如这样能让她脱困,谢旃必定不会介意被她利用,毕竟,是谢旃啊。

第五天一早。

桓宣驻马海边,看着惨淡破败的遂西港,连年战乱,百业凋敝,此时港湾里零零散散泊着几艘小船,并不见傅云晚的踪影。

她在哪里?桓宣睁着满是血丝一双眼,数日奔波焦虑,整个人像一张拉了太久的弓,随时都可能绷断。她在哪里?她一向单纯柔善,刘止又是谢旃的亲信,她不会太防着刘止,可他不能。

谢旃已经不在了,刘止这样强行带着她走,难道真的只是想要送谢旃一程?

听见马蹄声和凌越激动的喊声:“在碣石发现了刘止!”

咚!心脏重重一跳,桓宣拍马迎上去追问:“夫人呢?”

“夫人也在。”

咚!听见清晰的,心跳的响动,桓宣加上一鞭冲出去,又回头吩咐凌越:“你去歇歇,换一批人跟着我。”

他必须亲身过去,绝不能假手别人,但凌越这些人跟着他奔波数日,早该休息了。

“让他们休息吧(),我跟着大王?(),我撑得住。”凌越不肯走。

桓宣没再多说,催着马匹破风而去。快点,再快点,她还在等着他吗,他一定毫发无伤地找到她!

碣石。

傅云晚扮做农妇,跟着刘止在一处偏僻的渔村投宿。手上原本戴了四个戒指,都在沿途找机会留下了,此时手缩在袖子里不敢露出来,头上的簪子和耳坠太显眼,刘止每天都看着没法丢,所以在船上的时候撕了几片里衣打成结,悄悄又丢在来路上。

刘止搀扶她进了房里。傅云晚这些天吐得太厉害,进房便倚在榻上动不得,下了船也还像在船上,摇晃眩晕不能安生,听见外面人声走动,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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