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锦袍依然从容(2 / 6)

身而出,予以声援。

他知道阿里不鲁素来蛮横,视大宋旧地平民如猪狗,轻则骂,重则打。却有一弱点,极其惧怕触犯尊师重教的大金律例。想到这儿,党怀英冷笑道:“是吗,那就先杀我,看先生来时,你如何收场!”

说罢,他侧了侧头,拉下领口,露出脖子间的一片白。

阿里不鲁扬刀指着他,喝道:“党怀英,你跟我耍横是不是?别以为我不敢杀你!”

党怀英看出他的逞强,不再搭理他,拉着黑马缰绳,对辛弃疾道:“幼安,随我来。”

辛弃疾拍了拍身上的雪。一抹嘴上血迹,心中恨恨:这帮畜生,下手太狠,若不是党怀英,只怕真要死在这儿。望着滴答在地上宛如桃花盛开的血痕,他揉了揉额头。血虽流的多,却只是皮肉伤,可他心中却觉得是莫大羞辱,瞪了阿里不鲁一眼,跟着党怀英绕过马厩,朝后院走去。

“其实,你不用担心,他们几个人压根不是我的对手!”辛弃疾看着党怀英将马拴在杂房中,随手抓起旁边的雪,敷在脸上,将血迹擦拭干净。

“你呀,就是嘴硬。唉,在人屋檐下,岂能不低头?”党怀英无奈地摇摇头,俄而又笑道,“过两年咱俩进京赶考,待高官得做、骏马得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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