楔子(2 / 10)

这里有我,保证让你们吃得满意。”说着,他眼圈就红了。

有的同志劝他:“你不用这样吧?咱又不是生离死别。”

司务长抹把泪喊道:“别他妈臭美!你当我难受什么?我是难受这头猪。那是我和炊事班长一手养大的,一年了,连个手指头都没舍得碰......”

司务长到底难受什么,大家心知肚明,只是有些话不能说,也没人愿意说。从接到作战命令那一刻起,每个人就不同程度流露着一种古怪。有些人先是在营房里四处转悠,每个角落仔仔细细观察一遍,就连厕所也要进去琢磨好半天,并且一边看一边说:“这玻璃是我刚入伍时上的,那时候,连里的厕所没窗户,白天上厕所都要加小心,不然绿军装都得变成黄绿军装......”说着,提起袖子将玻璃上的污迹轻轻拭去,动作是那么自然,一点都不做作。还有人反复清扫营房,一遍又一遍......有条件的人,则偷偷往家里打电话,一打就是半天......

每个人都在找寻着事情做,没有任何命令,完全是发自内心。大家现在不愿意说话,就连平时话最多的战士也保持着沉默。

陈沂生从凌晨忙到现在,将食堂的桌子摆了又摆,累得汗水淋漓。直到军号响起大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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