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够感受到他留在我耳边的温度。
他的意思我懂。
要人。
第二天傍晚,胞弟阿瑜的哮症又犯了。
我找院子里的小厮借银子买药时,清秀的小厮同我说:“二姑娘,你想开点,凡事总有办法,你得学会取舍。”
学会取舍?
我喃喃自语。
“你早已不是将军府的二姑娘,礼义廉耻不能活命!”
大娘子的这句话蓦的窜进脑海中,如魔音灌耳……
确实,礼义廉耻不能活命,但是有个人能帮我活着。
我看着胞弟服了药,没有回厢房,而是在小院的花园转了几圈。
我心乱如麻,去小厨房找了口酒,换了一身鲜亮的衣裳,有些轻飘飘的靠着门框。
我想我一定是疯了。
不然怎么会生出要把自己给萧翎这种荒谬的想法。
可事到如今,我又能找谁?
我没有钱,赌坊的人等着要债,禹王那儿又虎视眈眈,难道真要被他们卖去那种地方,每天让不同的男人折辱?
我闭了闭眼睛,只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。
最终,我找到小厮,让他送我去了萧翎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