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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,趁着那名俪岛粮商如厕之际,我小心翼翼地将两滴媚药倒进他的酒杯里,待他走近,便拿起酒杯准备喂他。
砰——
却不想,他竟打翻酒杯,一把揪住了我的发髻,痛得我皱眉大呼:“高郎,你这是作甚?”
“嘿嘿!”
他没有回答,而是咧嘴一笑,一改在人前的儒雅做派,揪着我的发髻,将我拖到床边,再把我扔了上去。
“咚”一声响,摔得我七晕八素。
“你要作甚?”
我眼见着姓高的将我双手绑在床头,又拿出了鞭子,只能张皇挣扎,“不要…不要…啊!”
带刺的鞭子打在我身上,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啪——
未待我缓过劲,又是一鞭子抽下,险些把我痛晕。
“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
我哭着向他哀求,却只激起他更可怕的兽性,一鞭又一鞭,似疾风刮过,马毛猬磔,在我身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血肉模糊的伤痕,让我痛得想咬舌自尽。
景宸泫…快来救救我啊!
痛得恍惚间,我竟侥幸盼着景宸泫来救我,亦如五年前那般。
可五年前